第1章 王大明的性福生活:本纪 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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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言

  

   我叫王大明,是个普普通通的平凡大学生。

  

   我有个小我五岁的弟弟,叫王小明,是个超级优秀的白马王子一般的超人。

  

   从小到大,我都属于人群中非常平均的那部分,普普通通的相貌,普普通通的身材,普普通通的成绩,一切都是“随大流”。而我的弟弟,大概就是“五百年才会出一个”的那种什么什么了,貌若潘安,才比曹植,乖巧孝顺,温柔坚毅......反正各种各样的溢美之词放在他身上都不会显得夸张,简直是完美少年,可以秒杀“别人家孩子”的存在。刚上初中一年,他就已经给自己的学校扛回来好几座全国和国际比赛的奖杯,省市级的数量太多,就干脆忽略不计了。他的照片也已经被挂进了学校的荣誉廊,和一堆企业家、科学家神马的并列挂在一起了!

  

   但是,有个如此优秀的弟弟,对我来说真是一件复杂的事情,这么多年以来我都是被当做反面典型来和弟弟相提并论。“要学某某家的弟弟,不要学某某家哥哥啊。”“不用功就是某某家大的(意指哥哥)那样!”

  

   真的是很烦啊。

  

   在家中我多少有点边缘化,全家的人和事都是围着弟弟转的,若我不往上凑,自然就边缘化了。我很少主动和弟弟说话,实则也没啥可说的。弟弟和我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话说这一年弟弟正是中二的年纪,而我则是大一的学生。一如过去,我以马马虎虎的成绩考上了外地某城市一所说不上差但是名气确实一般的学校。于是,我得以更多的远离那个家,也获得了更多的清净。至少,在被拿来与弟弟比较的时候,我又没听到,眼不见心不烦。我想,我就会这样平平凡凡的上学,平平凡凡的毕业,找一份平平凡凡的工作,然后平平凡凡地生活吧。

  

   有句谚语是怎么说的来着?

  

   生活往往比电影更离奇

  

   第一章 我的超能力不可能这样H!

  

   龙空山上常有人发蛋疼帖子,主题诸如:如果某天蛋疼星人闲的蛋疼,于是对你干了一件什么什么样的蛋疼事,你会如何如何。又如:如果有一天你有了某种效果很强大,代价更强大的超能力,你会如何如何。

  

   现在,这种蛋疼的事情居然真的落到我身上了!

  

   不过,和龙空山上流传的版本有点不同的是,出现在我面前的不明生命体,自称并非蛋疼星人,而是沓马星人。

  

   嘛,细节无关紧要,是吧。

  

   总之,某天晚上我被BIU——的一下吸进发光的圆盘飞行物里去了,一个全身长着好像触手般毛发的奇怪生物自称是来自W78星云的沓马星人,来(地球)这个落后的行星做社会试验,大概就和人类的科学家在非洲观察大猩猩的感觉差不多,为了仔细观察人类社会,就从中选出一些人来进行深度的研究,而我就是那种非常不幸的倒霉蛋。

  

   沓马星人说是要赐予我某种超能力,似乎是某种游戏用的程序的一部分功能,用我们人类来当做小白鼠进行测试。之后当我再清醒过来就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了,家里人说我早就回家一言不发吃饭睡觉,但是我完全没有这方面记忆。想来说出来遇到外星人的事情,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以为自己是做了个梦,直到我第一次发动了这个超能力为止。

  

   ————————————————————

  

   我所在的这所学校,虽然学生数量并不非常庞大,校园面积也称不上辽阔,不过学生社团活动倒是非常丰富,而且居然有颇老资格的动漫社团和电子竞技社团——不过后者叫做网络爱好者俱乐部。

  

   我本来不想参加什么社团的,要说参加也是参加“网吧社”啊。但是最后却阴差阳错地加入了动漫社——话说我们学校的动漫社叫做“现代视觉文化研究会”——本来只是做个帮着搬东西的苦力顺便蹭些漫画和动画看,结果却因为被发现缝缝补补的手艺还不错,被派去整理表演的服装和小道具了。这个社团中,COSPLAY的活动很多,经常参加各大动漫展。盖因社团中颇有几个高度疑似土豪之类的家伙,经常随便摸出钱来贴补社团的费用。土豪的世界我们屌丝真的不懂啊,我随便玩玩的卡牌收集类手游,居然有人每月都花几万十几万去抽卡,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学校中几个还谈得来的同学都对我投奔社团的行为表示不可思议,尤其是对我加入动漫社团后却做起服装道具工作来更加表示不可置信。随即我被去了一个外号叫做“裁缝”,然后这个外号又很快进化到了2.0版“缝纫机”,一方面指我做服装时候用缝纫机另一方面暗指我魁梧宽阔的身材。

  

   你们懂什么,劳资加入现代视觉文化研究会,那是,那是......这一切都是石头门的选择!哼!

  

   当几个社员拉开仓库间的门的时候,我正蹲在哪里收拾着一箱子杂物。社团每星期活动两次,相当一部分时间是COSPLAY表演的彩排和准备,就像今天这样,活动结束后总会有很多东西需要收拾。

  

   “诶?大明你还没走”

  

   “呵呵,这不是在收拾东西么,就快好了。”

  

   “你看见社长没有啊?我记得他还在。”一个女生问道。

  

   “社长好像已经走了啊,我刚才应该是看见他出去了。”

  

   “诶?不会吧,我们还特意在楼下等了半天呢。上来也没见到人影——”

  

   “一定是社长出去时候你们没注意啦.....”真是无聊的女生,为了接近社长那种高帅富简直是廉耻都不要了,我也懒得理会她们。“诶,还有些东西需要收拾啊,正好你们来了能不能帮个——”

  

   “这个啊,我们还有急事,赶时间,是在抱歉啊大明,下次一定帮你。”说着几个女生就蹦蹦跳跳的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很快就是噔噔噔噔的脚步声远去,远远地还有声音传来——

  

   “最近活动一结束经常就看不到社长了诶?好像他总是躲起来似的。”

  

   “怎么可能啦,肯定是社长他最近很忙——我听说商学院的其他学长说社长他最近还缺席了不少课——”

  

   “这么上心,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啊~~~~”

  

   “切!你们几个不一样在外面等了半天,还不是一样的心思!”

  

   “嘻嘻嘻嘻......”女孩子的嬉闹声逐渐淡去

  

   “诶——!?真是@@#¥%&*啊~~~”我以夸张的语气“自言自语”道,先起身走到房间门口关上了刚才没有关好的仓库门,咔哒一声锁住门锁。然后转过头来走回去,看着刚才摆在自己面前的大纸箱,刷——的一下,我将纸箱上盖着的布掀起来,“你说是不是,社长大人?”

  

   纸箱中并没有什么杂物,而是藏着一个大活人,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是全身赤裸的漂亮的女孩子,修长的双腿弯曲着并在一起,脚腕交缠,绿色的长发好像春天的嫩叶一样翠绿,金色的瞳孔则好像美丽的琥珀一样闪动着光芒。任何OTAKU一看到这个少女都会大喊到,“女王啊!我居然看到真的女王啦!”

  

   正蜷缩在纸箱中的全身赤裸的漂亮的女孩子,长得正是和某动画里的C.C.女王一摸一样,简直是如假包换,那个脸蛋那个身材,简直不是现实里女性能有的。而这位酷肖动漫角色的神秘少女,双手正忙着,她一只手探到自己双腿之间,因为手臂被圆润的大腿夹住看不清动作,不过也可以想象出来是在干什么,少女的另一只手则在揉搓着自己挺翘的玉乳,指尖很有技巧的揉搓着自己左乳顶端的玉珠。“嗯嗯啊——恩哼嗯嗯——”少女脸上满是荡漾的春情和愉悦的红晕,一缕缕白色的不明液体挂在少女的脸上和胸部并且肆意地顺着她的身体曲线向下流淌着,更平添了少女性感的风情。

  

   看着少女陶醉的样子,我很想扑上去再大战几百回合,但是刚才几个女社员的出现提醒了我,时间确实已经过去很多了。我强忍着自己小兄弟坚挺如铁杵的抗议,尽量不太粗暴地将少女拉了起来,扶着她直立站着——少女的头顶差不多和我的眼睛平齐。“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别动我给你解开......”说着我用一双罪恶的咸猪手在少女的脸部、脖子、肩膀等地方轻轻抚摸着。接下来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随着一阵微微地白光在少女的身上闪动,她的皮肤的质感明显的发生了变化,身形也好像膨胀了一圈,稚嫩的头发慢慢失去了充满活力与生气的光泽,变成了好像化学纤维一般的粗糙的质感,那双眼睛也变成了好像玻璃珠一般的“伪物”,少女的皮肤更是变成了比较粗糙的好像某种合成织物的“人工造物”。

  

   当这个变化遍及少女的全身后,她身上的微微白光也已经消失,少女晃了晃身体,似乎有点晕眩,我轻轻扶着她防止她摔倒,这时候手触摸到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是真人皮肤的感觉,而是COSPLAY用的那种吧COSer全身包起来的衣服。

  

   这时我面前的“少女”开始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而我则是回应以略用力的拉车,“少女”微弱的反抗了一下,然后就不再用力而是顺着我的力量,将身体靠近我的怀中,我一只手环抱住“少女”,另一只手则向下弹去,摸到了,一个“少女绝不应该有的”巨大的条形轮廓在“少女”两腿之间扶起,将这件全包衣顶起一个大大的轮廓,我则隔着衣服抓着那条又粗又长又硬的玩意滑动着,没多时,我就感觉到手中传来一阵阵颤抖感。“少女”也仿佛失去了力气,软绵绵地靠在我的身上。我的手在少女身后摸索着,将她“皮肤”背后位置的拉链慢慢的拉开,并帮着失去气力的“少女”将身上的“皮肤”脱了下来。

  

   在这件“皮肤”的里面,居然是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完全脱下“皮肤”后,居然比我还要高一点。英气十足的面孔上,却全是红晕和娇羞的表情。他脱下身上的“皮肤”后,很自觉地站在原地,将双手背在背后,任凭我随意审视他赤裸的健壮的性感的身体(迷之画外音:不好,写这句时候好像整个人都坏掉了。),下体那粗硕的肉棒仍然挺立着,这个满是汗水气味的肉体似乎仍然散发着刚才少女身体所散发的那种奇妙的香甜气息,好像在诱惑着我赶紧扑上去再大战三百回合。但是时间真的已经很晚了,我暗自咬着牙扶着男人站起来,装作看不见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哀怨和祈求的神色,半强迫半协助他穿好外衣。然后就仿佛逃跑似的奔出了社团的屋子。

  

   寒冷的冬风吹在身上,身体很凉,但是满身的欲火却好像愈发炙热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我一边小心的从一处阴影穿过另一处阴影,以避免被任何人看到,一边魂不守舍地回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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